那些草药收集来,碾磨后涂抹在容器之上,旁人触碰之后定会出现异状。
&esp;&esp;接着李晓二人又在画屏的带领去寻了那日倒酒的婢女,据那婢子交代,当时是开席前祝离忧亲自来递的酒壶。那婢女又讲,当时的祝二当家并无甚么异状,似乎只有唇色有些发白,不过在被李大当家叫出去之后,不再来过此处。
&esp;&esp;晓舟珩思忖后道:“那日的酒壶可还能寻见……”
&esp;&esp;那婢女垂首想了一会儿,末了还是摇了摇头。
&esp;&esp;想来也是,那种物什怎么还会容他们寻见呢?晓舟珩暗暗责备了一句自己方才冒出的那一点侥幸。不过事已至此,寻不寻得见那酒壶都是可有可无之事了。
&esp;&esp;“待你那个友人回信之后再做商议罢,”李终南安慰道,“眼下,有些话还是直接去问问李大当家的好。”
&esp;&esp;李终南稍微往远处望了望,只觉今日,这李大当家是不会回来了。
&esp;&esp;正是东篱菊绽金,长天月似水,晓舟珩没有应声,若明日唐昶能回了信,加上自己心中的几分猜想,这件事究竟如何,大抵心中是有个底了。
&esp;&esp;不论是庄上的哪一样厄事,不过都是引覃昭来庄上的由头罢了,覃昭自己倒酒,碰上了那毒剂,而祝离忧又深谙他性格,加之挑衅还是如何,覃昭自会肚痛去寻雪隐,然后祝离忧就能恰好取他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