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抬起手背在额头上搭了一会儿,后知后觉地说,“好像是有点烫。”
&esp;&esp;“我去拿体温计。”
&esp;&esp;罗邱淇下床穿好衣服,找来体温计帮阮氏出测温,量出来刚好是需要吃退烧药的程度。
&esp;&esp;退烧药在客厅电视柜上面的储物盒里,罗邱淇原本想拉着阮氏竹的手走出去,但阮氏竹无论说什么都不肯,头重脚轻地跟在他后面,终于感觉到病热开始在体内蒸腾。
&esp;&esp;罗毓见他们出来,大声问罗邱淇:“舍得起床了?”
&esp;&esp;罗邱淇蹲在地上翻储物盒,最上面的一瓶圆柱形的喷雾剂让阮氏竹多看了两眼,还没等他找到,罗毓就走了过来。
&esp;&esp;“怎么了,在找什么东西?”
&esp;&esp;“在找退烧药,”罗邱淇低着头说,“阮氏竹发烧了。”
&esp;&esp;阮氏竹的名字典型到任何初次听说的人都会询问他是否是越南人,结合罗邱淇早五年的经历,阮氏竹总怕罗毓察觉出什么,紧张得不敢出声,只好屏息眼巴巴地看着罗毓靠近他、摸他的额头。
&esp;&esp;罗邱淇成功找到一盒拆过了的退烧药,盒身上的日期显示该药物还剩三个月就过期了。罗毓收回手,重重地拍了下罗邱淇的肩膀:“我之前就叫你家里多备点药品,最好有个小药箱。你不听,非跟我狡辩俱乐部有医务室……人难受的时候是根本不想动的,这点道理都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