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楚家人的控制。
至于说跑出去?
对于时下的她来说更是异想天开,别说现在她连出伯府大门都很难。
即便是真能跑出去,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没有依恃地独自跑出去,那简直就是给人送菜。现代都能有那么多年轻女孩被拐卖,何况这女子极为不自由的时代?
尤其是,这桩婚事还有政治目的,那更是由不得她了。
以她现在出门都需要争取的无依无恃的单薄地位,抗争的结果无非是使自己的境遇更为艰难而已。
楚宁从来不喜欢做无用功,既然前面注定是南墙,那就没必要头铁的硬要试试。
何况,嫁人而已,未必会比她现在在楚家的境遇差。
别的不说,至少她的财务能自由一些,出嫁能得笔嫁妆,她可以做些想做的事,为自己的躺平大计做努力。
既抗争不了,也不想抗争,嫁人楚宁就当做自己换个生存平台了。
未知,虽然有风险,但也意味着有新的机遇。
而况,萧云珩,这可是先前钱氏铆足了劲儿精心为楚宁挑选的人,想来应是不会差的。
事实上她见过的萧云珩本就是郎朗君子,庭阶玉树,虽然不知道楚缨改变主意的真正原因是什么,楚宁总觉得应不是萧云珩本身的问题。
此事,与她无碍,且不得不从,既然如此,不如痛快点,也好多讲讲价码,多要些嫁妆。
钱财,任何时候都是傍身的关键。
钱是人的胆,有了钱,她才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,才能让自己多些自由。
谭一兰回到宫中将自己跟楚宁的对话一一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