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周被吻得头晕目眩,推攮着周恪的胸膛,但周恪就像是一面墙,纹丝不动,甚至加剧了那个吻。
周恪的手攀上郁周的腰,手臂紧紧地收缩,将郁周框在了怀里,等郁周呼吸不过来了,周恪才停了下来。
郁周晕头转向,扇了周恪一巴掌。
周恪眸中的戾色消散:“我把自己哄好了。”
郁周:???
随时发疯的野狗
周恪强势要求跟郁周一起睡, 只是躺在一起,却足够让郁周一晚上寝不安席,床头柜上的电话不知道响了多少次, 全都被周恪掐掉了。
等郁周醒来的时候,周恪已经不在卧室内,郁周按了按太阳穴, 松了一口气, 伸手去取床头的电话, 看着上面99+的未接电话, 郁周的眼睛瞪得滚圆, 淮彧的电话打了一整个晚上。
真是精力旺盛, 郁周蹙眉, 拨了回去,淮彧很快就接了。
“小鱼,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,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遍电话,你都不接, 是我又惹你不高兴了嘛,你又想不要我了?”淮彧的语气可怜巴巴的, 就像淋了一晚上雨的流浪小狗。
什么乱七八糟的, 淮彧一口气说了一通,郁周听得稀里糊涂的,拧了拧眉, 回道“不是故意不接的。”
“小鱼,昨晚打雷了,我很害怕,所以给你打电话, 你为什么挂断?如果能听到你的声音,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。”淮彧道,一副全身心依靠郁周的语气。
郁周撇了撇嘴角,淮彧真是太没有男子气概了,没有回答淮彧的问题,“好了,现在雨也停了,你也听到我的声音了,你可以去睡觉了,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?”
“嗯,我一晚上没睡,小鱼,我想你多陪我一会。”
淮彧的声音刚刚传过来,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,“喻喻,下来吃饭了。”周恪说道,又顿了顿,视线落在郁周的手机上,“喻喻,你在跟谁打电话?”
郁周下意识地将听筒捂了一下,对淮彧道:“我还要上班了,你自己睡觉。”他一个积极向上的好青年,可不像这些有钱人一样一天天闲得没事干。
由于郁周的电话挂得很快,周恪没再纠结郁周和谁电话的事情。等郁周吃完了饭周恪就送郁周去了凌氏集团。
大早上的,郁周又被一群人围住。
“郁周昨晚那个人是谁?”早餐哪里有八卦好吃,崔粒手里的饭团子都不香了,好奇地看着郁周。
郁周顿了顿,“就是朋友啊。”
“朋友,不是对象?”有人问道。
郁周摇了摇头,“不是,不是。”
众人“噢”了一声,“那凌总是不是还有机会?”
“啊?”郁周被问得莫名其妙,“什么机会?”
崔粒眨了眨眼睛道:“就是做你对象的机会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我跟凌总是师兄弟,工作,我热爱工作。”郁周制止了八卦的继续进行。
众人兴致未消,讪讪回到了工位上。
“明天见。”郁周和崔粒道了别。凌氏集团对实习生并不严苛,实习生的下班时间比正式员工早半小时。
“倪垭。”郁周坐进了车内,倪垭给他带了自己做的小蛋糕。
“阿郁,工作辛苦啦。”倪垭体贴地帮郁周整了整衣领,指尖勾过郁周的脖颈,冰冰痒痒的。
郁周有种幻视自己上班回到家,贤惠的老婆给他做了一顿丰盛晚餐的错觉。
“不辛苦,只是实习生没什么工作量。”郁周道。
“那一定是阿郁能力强,才觉得不累的。”倪垭夸赞道。
倪垭语气诚恳,让郁周觉得可能真是这么一回事,嘴角又往上翘了翘。
“倪垭,你最近睡眠还是不好吗?”郁周瞥见了车台上的维c。
倪垭正要把那药收起来,指尖与郁周的手掌撞在了一起,药瓶摇摇欲坠了起来,滚落到了车垫上,盖子被撞开,散了一地。
“对不起倪垭。”郁周见药全撒了,道歉道。
“没事的阿郁。”他来之前已经吃了两颗了,足够了。
郁周低下身子去捡,药瓶滚落在倪垭的座位下,郁周只能整个人贴在倪垭的腿上,弯腰去捡,身体形成了流畅又勾人的曲线。
倪垭的视线被紧紧锁住,落在了郁周的腰肢上,顺着往下移动,包裹着臀部的西装裤因郁周的动作微微紧绷,勾勒出圆润而挺翘的形状。
距离近了,那甜香更加浓烈,连同着这画面一起侵噬着倪垭的五感,让倪垭的呼吸不自觉的停滞。
倪垭的手稍稍攥起,克制着血液里的热意与躁动,两颗还是太少了。
淮彧刚停好了车,透过车窗,就看到了这场面,郁周紧紧地贴合着倪垭,二人举止亲密,十分暧昧,不知道在车内做着什么。
淮彧只觉得心头一拧,走到了车旁,冰冷的手指生硬地敲了敲车窗。
郁周注意到动静,捡好了药粒,起身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