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们骂最狠的还是陈泊舟和沈霏玉:“艹,渣男贱女,装得跟个人似的,骂你们畜生,畜生都要喊冤。”
“陈泊舟,我真为以前相信你爱简棠这件事情,感到羞耻,你怎么配得上她!”
“继续乱搞啊,别捂脸啊小三女,你们不是在野外都能脱了裤子搞吗?还要什么脸啊,直接来个现场直播不是更刺激?”
聚集过来的人实在太多,酒店的安保成了摆设,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陈泊舟和沈霏玉脸上都被人挠花,却找不到是谁暗中下的手。
最后这场闹剧直接惊动了警方。
警方出动了数量警车,这才控制住混乱的局面。
警方想要带陈泊舟去验伤,陈泊舟一言不发的推开好心的警员,他现在只想要找到简棠。
他要马上找到简棠。
他就算是跪地向她认错,也要把她找回来。
陈泊舟关车门时,受到阻力,是跑过来泪眼婆娑的沈霏玉。
“泊舟,现在我们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,我以后都不知道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车门就被陈泊舟面无表情的阖上。
同一时间。
四万英尺的高空,正在睡觉的简棠打了个两个喷嚏后,葱白手指蹭着鼻尖,对上空姐温柔的笑脸。
“简小姐,很抱歉,由于飞机出现故障,我们要临时迫降港城。”
港城?
那不就是到了沈邃年只手遮天的大本营?
简棠沉思两秒:“不要迫降港城,去临近的深城。”
空姐去跟机长商量片刻,随后遗憾的同简棠表示:“很抱歉简小姐,刚刚跟地面沟通……我们不方便再次更改航道。”
简棠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,却也只能就此作罢。
私人包机临时迫降,航空公司为了表示歉意,为简棠安排好了港城的五星级酒店暂住。
商务车接机,直抵酒店唯二的总统套房。
酒店经理亲自送来一应果盘餐点,“欢迎简小姐入住,有任何需求,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,很高兴为您服务。”
简棠站在窗边,看着这座繁华城,回头:“好,谢谢。”
经理退出套房,恭敬的拿出手机进行汇报:“沈总,简小姐已经入住一号总统套房。”
:迟来的深情比草贱
觥筹交错的傍山会所内。
今日有场暗潮涌动的聚会,沈邃年从入场开始,原本觥筹交错的老总二代们便变着法的想同他搭话。
这两年,沈邃年的行踪越发神秘,让人无从探听。
众人望向他的目光,热切又赤裸。
时年二十七岁,于两年前开始的全球经济大危机中,被誉为“亚洲最疯狂的赚钱机器”。
早在同龄人还痴迷于豪车、名表、玩船享乐时,他成年那一年,已经在货币危机期间,卖空了一欧洲国家的货币,从中获利十亿美金,被外媒称作“击垮国家银行的男人”。
形容沈邃年,所有人都只能想到雷霆手段与勃勃野心。
他只是平静内敛的坐在那里,强大隐匿的气场就足够让所有人望而生畏。
近年商业大环境不好,市场萎靡,沈邃年这三个字便是经济的希望和风向。
各家对于此次的会面,都分外的重视。
但此刻,话题刚讲了个开头,沈邃年就接起了电话,“她吃不惯粤餐,附近有两家北方菜做的还不错,推荐她去尝尝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是何人这么大的面子,值得沈邃年这般费心。
坐在他两侧的谭致远和周稚寒,讳莫如深的戏谑挑眉。
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。
傍晚时分,三号风球来袭夹杂暴雨,覆盖整座繁华城。
简棠待在套房内,门窗紧闭,看着落地窗外风雨飘摇之势,漂亮的眉头皱起。
这样的天气状况,飞机就算抢修完成,也无法离开。
好友展新月卡着时间给简棠打来电话,“宝贝,落地了吗?”
简棠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内,“飞机出现意外迫降港城,估计要耽搁几天了。”
展新月倒吸一口凉气:“那岂不是……你跑到了沈邃年那个杀神的眼皮子底下?”
简棠闷声:“嗯。”
展新月咽咽口水:“换个乐观的想法,虽然沈邃年在港城只手遮天,但到底事务缠身,一架私人飞机临时迫降这种小事情,他应该关注不到。”
简棠也是这种想法,传闻沈邃年神龙见首不见尾,旁人要见他一面,都要预约到三个月后,哪能关注到她。
展新月挠挠头就换了个话题,“……婚礼现场当时很混乱,警察都来了,后来陈泊舟发疯一样的到处找你,还来家里堵我……”
陈泊舟到展家时,展新月自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。
昔日意气风发的青年,此刻红着眼睛,任由展新月骂他是“死渣男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