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咱们傻啊?要是宝食堂清白了,那咱这些饭馆可不就得背上骂名了,到时就更没有生意了,还不是又变成宝食堂一家独大。”
“这个不是简单多了。”
戚屠申转头看向楚娇娇,“媳妇儿,你发个话。”
“让我说啥?”楚娇娇皱眉。
“媳妇儿,你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,咱这会脑子不好使了?”
戚屠申调侃道,“你一个人潜伏在客满楼里找证据,得找到猴年马月啊,到时宝食堂就得关门大吉了。如今现成的机会摆在眼前,咱不得利用起来,你得开个可以让掌柜的们满意的条件,他们才可能帮你啊。”
他这么一番话,才让楚娇娇反应过来了,她立即道,“只要你们帮宝食堂平反,将事情的真相公布于众,我便将免费给你们这些饭馆提供一些菜的做法,咱以后有生意可以一块做,总好过一家独大。”
她这话一出,众人都心动了,却还是犹豫道,“那要是到时咱饭馆摊上了臭名,客人不买账了咋办?”
“你们就一口咬定是客满楼掌柜的怂恿你们的,都推到他一个人头上。这事本来他就是罪魁祸首,事后却卸磨杀驴。既然他不仁,那你们也不义。”
楚娇娇苦口婆心道,“更何况知错就改,善莫大焉。到时宝食堂都愿与你们既往不咎,我也会给你们饭馆宣传一波,食客们自然也会愿意买单的。”
“楚姑娘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好,咱们帮你!你到时可别也和这个蒋逢春一样,利用了我们,就过河拆桥了。”有人率先开口道。
“放心!我可不是蒋逢春那种人,实话实说吧,我来这儿也是为了寻找证据,掰倒客满楼,还宝食堂清白。”
楚娇娇道,“更何况你们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家饭馆倒闭吗?那不如信我一次!”
“行!楚姑娘,那咱们就信你一次!”
有人立即说道,“明日一早,咱们就去县衙,告这蒋逢春一波。”
“对了,那些伙计们都已经被咱们打发走了,这下该咋办?”另一人急道。
戚屠申却唇角上扬,“放心!他们那群人并未离开呢,早已被县衙扣押下了。”
“这……这是咋回事?”众人诧异道。
楚娇娇也一愣,“县太爷不是不愿意帮忙管吗?”
“媳妇儿,这事说来话长,回去和你慢慢说。”
戚屠申笑了笑,“对了。丁健也被找着了,被我送去县衙了。”
楚娇娇明白了,“所以……你今天出去就是为了找丁健?”
“没错!蒋逢春给了他一大笔银子,就将他打发走了,我想着他一时半会儿肯定也走不了太远,便出去找他了。也是我运气好,恰巧瞧见丁健拿着那些银子还没离开,却去了怡红院喝花酒,我就进去将他打晕,给县衙送去了。”
“你啥时候办的?”
“我瞧你在忙,我就抽空出去了。”
楚娇娇:“……”
这家伙办事效率还真高。
“好了,媳妇儿!天色不早了,咱该回去了,明天还有要事做呢!”
戚屠申打了个哈欠,道,“掌柜的们,明早辰时记得到县衙会面。”
“行!那咱们也告辞了!”
待众人一走,楚娇娇就推着戚屠申回去了,迫不及待的想晓得这事的前因后果了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
“戚屠申,到底咋回事啊?你给我说清楚!”
楚娇娇一到家,就追问道。
“媳妇儿,天这么晚了,我困了。”
戚屠申懒洋洋道,“咱明天再说成吗?”
“不成!你今晚必须和我说清楚,不然不许睡!”
好奇心害死猫,楚娇娇太想知道了。
罢了。
既然她这么想知道,那就说给她吧。
戚屠申叹息,“哎。其实这事吧,从头到尾这都是师爷做的一个局,他是故意放那几人离开的,事实上却暗中派衙役们盯着他们了,却发现那些掌柜的给了他们每人一笔银两,就将他们打发走了。”
“所以……我误会师爷了?”楚娇娇纳闷。
“没错,媳妇儿,你误会他了。这师爷啊,他做事儿从来不按套路出牌,令人摸不着头脑。县太爷就是太了解他了,听他说出那番话后,才故意不审了,随他离开了。”
戚屠申道,“后来,我去后边找他们理论时,他们说出来他们的计划。这样只是为了让饭馆放松警惕罢了。我了解你,晓得你一定会为了找出证据去客满楼的,待客满楼生意一好,那个蒋逢春必会过河拆桥,不会让旁的饭馆分到一丁点利润,届时旁的饭馆生意被抢光了,那他们肯定会不满,去找蒋逢春讨要一个说法的。”
“你咋晓得蒋峰春会过河拆桥?”楚娇娇疑惑道。
“这个蒋峰春可是惯犯了,前几年为了竞争生意,就使用过下三滥的手段,找人进旁的饭馆动手脚,搞垮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