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时映给何江言翻了一个白眼,又微笑扭头对左慈秋说道“没干嘛,你怎么才下来,我不是喊你来接我吗。”
“忘了。”
左慈秋挨着何江言坐,那人又不老实的靠过来,这么多人的情况下,左慈秋只能选择忍了。
看见何江言不老实,青时映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桌面,发出“嗒嗒”的声响,打断两人的动作“今晚,怎么住。”
“何江言给你开了房。”左慈秋回答道。
“不要,我要和你睡。”青时映摇头晃脑的拒绝一个人的睡,“你今天和我一个房间,何江言一个人一个房间。”
左慈秋皱着眉头,眼神中满是不解,莫名其妙的青时映,和搞不清心思的何江言,今晚的两人又说了什么话,她一概不知,一切都朝着很奇怪的地方发展了。
“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吗。”何江言装作很担忧的问道。
青时映被她气笑了,害怕这两个字根本不在她字典里面,她只想打断让何江言离左慈秋远一点,最好越远越好,她故作害怕的说道“对啊,我害怕。”
何江言温柔的说道“那我们俩一个睡,你害怕了可以叫醒我。”
以身入虎口,不入虎穴焉得虎,何江言狠心抛下今夜与左慈秋同床共枕的机会,会单刀赴会青时映这只老虎。
她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,就忍几天,把何束的消息打探出来了,我就回到我的温柔乡。
此话一出,在场除了陆安笙搞不明白状况的人一脸懵,青时映一股无名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“你搞毛线。”
左慈秋表面云淡风轻,但是心中平静的水潭被人扔下一颗石子,泛起的涟漪以一种不可控的速度,瓦解了她的心。
有些无端的猜测,在慢慢坐实。
“我没有意见,你俩一起,别来烦我。”说完,左慈秋站起身,头也不回的就走了,再多呆一秒,她怕自己将两人扔出去。
青时映看出左慈秋的不高兴,她又看了看盯着她假笑的何江言。
这人完全是一个神经大条,她完全看不懂左慈秋的心思,还好今天自己来了,她绝对不让何江言靠近一步,哪怕是以身入局。
青时映抱臂,俯视她“行,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搞什么东西。”
何江言换了一张双床房,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,但是她绝对不会跟青时映躺在一张床上。
陆安笙默默的帮青时映搬走行李,带人入住了房间。
在陆安笙离开之前,青时映还不忘对她说“你的命运,我看到了,放弃挣扎。”说完就把陆安笙关在外面了。
从前别人说她短命,她也只是微微笑着,但是青时映说她短命,她就想活给她看看。
房间内,两人各自坐在床上,谁也不动,就等着对方先动。
但是何江言的读心术,已经读到,这人把自己骂了一个遍。“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。”
“对呀。”青时映理直气壮的回答道。
“别骂了,我和你住,只是想找你问点事情。”何江言也道明自己的目的。“我想知道何束是谁。”
提到这个名字,青时映就来气,偏偏何江言还长了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,她就更来气“问这个干什么,很好奇。她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何江言已经做好青时映要这样回答的准备了,她也不藏着掖着了,直接道明“因为我喜欢左慈秋,所以我要问清楚何束究竟是谁。”
青时映面对对方的坦白,微微扬起嘴角,露出一个轻蔑的冷笑,眼神中满是嘲讽,她冷笑的说道:“就凭你,也敢喜欢左慈秋”
两人的针锋相对,青时映心里全是对何江言的不屑。
她都想不清楚,面前这人到底有什么资本叫嚣,要不是长了一张和何束一样的脸,左慈秋压根都不会看她一眼,而且何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两个人也是长到一块去了,也贱到一块去了。
“你想知道何束是谁,我告诉你,她已经死了,她死的活该。”
她冷漠的一声,就如同炸雷般在房间里回荡,每一个字进入耳朵里都是那么的刺耳,刺心。
何江言想象过一百种何束的人设,身份,性格,但是唯独没有想到她竟然去世了,而青时映并没有撒谎骗她,她说的都是真的。
左慈秋爱着一个死去的人,死去的白月光,何江言又喜又悲。
悲是替左慈秋感到惋惜,喜是因为自己的对手是一个过世的人,相当于没有对手,她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这把青时映整的有些懵逼了,“喂,到底有什么好笑的。”
何江言抬头,眉头皱在一起,但是眼神之中却是充斥着喜悦,嘴角也压不住的上扬“你不是觉得何束死的活该吗,我觉得你是对的,所以觉得好笑。”
青时映有点无助,这人怕不是疯子吧,她和很多人类打过交道,也遇到过神经病,变态,但是何江言身上有一种疯癫的爽感,让她很是喜欢,这个人除了和何束长得像,性格,道德完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