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忍不住生出玷辱的念头。
太纯净了,如同天上遥远的皓月。
想把月亮弄脏。
秦灼像是无师自通一般,听着雪辞被烫得呜呜的哭声,没有衣料的阻隔,他这次很快就弄到了柔软的脚心上。
“烫死了……”雪辞的声音里满是隐忍和哭腔,说出口后又觉得自己过于娇气,咬着唇瓣小声吸鼻子。
娘子这副模样好可怜……
可,为什么又烫烫的。
秦灼不敢放肆,猩红着眼圈用热水打湿帕子,将雪白的脚心擦拭干净。
屋里烧着炭火,雪辞被弄得一身香汗,隐隐觉得浑身发热,胡乱将衣服扯开。
他困得睁不开眼,下一秒,却感觉脚腕被抬起来。
——架到了肩膀上。
“娘子好香……好香……”
秦灼已经听不到雪辞说话了,一直自言自语说雪辞这里香,吃起来甜甜的。
雪辞发出呜呜的泣声。
他像是小雪团,被融化出一身甜水,甜水刚好被男人用嘴巴接住。
秦灼嘴巴又烫又厚,雪辞被烫得哆嗦。
……
如此便折腾到半夜。
油灯晃着微弱的火苗,灭了一次,又被换了一盏新的。
雪辞感觉自己被抱到桶里,身子被洗得很清爽,可身体蹭得泛红,真要闭眼却也睡不着。
抬起眼皮,秦灼正凑到床单上闻。
鼻尖都快要凑上去了。
雪辞被臊得双眼发黑,嫌弃地用脚踢开他:“烦死了……”
秦灼被踢得呼吸粗重:“娘子……那里到底是什么水?”
“好香……”
雪辞欲哭无泪,他实在不想跟傻子计较,被舔得湿湿软软也没责备。
怕秦灼还要问出什么羞耻的问题,他赶紧给对方找了点事情去做。
“快去烧水。”
“床单要换新的。”
“脏衣服要洗掉。”
“我肚子饿了。”
秦灼乖乖点头,他干活利索,越闻越觉得香,很想对着舔。
明月高悬,学堂里很安静,只剩下几个用功读书的屋里还掌着灯。
谢乔司睡不着。
一躺下,脑中便是雪辞被磨砺唇瓣的画面。
他不清楚那陌生男人是谁,今晚问了书童才知道,来找雪辞的是秦灼的兄长。
怪不得能说出“被冷落在家中”这种话,原来是二夫共侍一人……
谢乔司眼皮一跳。
无论是秦灼还是秦灼这位兄长,都是男子中最为高大的那款。尤其是秦灼,体格一看便是常年做体力活做出来的。而那位兄长肩膀也宽,不像是没力气的人。
雪辞到时候被夹在他们中间……
他不敢去想那些画面,毕竟雪辞看起来过于病弱,光是磨唇瓣那张脸就变得乱七八糟的。
若是再加上他……
会很撑吧。
谢乔司浑身发热,呼吸烫得吓人,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带着怪异的念头,他起身穿上外衣,在学堂附近来回走动,不知不觉竟然走到雪辞屋前。
雪辞屋里还亮着灯,仔细听里面有动静。
还没睡下吗?
谢乔司心里装着白天见到的事,犹豫再三,抬起头刚要扣门,门就从里面被打开。
秦灼正端着一盆衣服出来。
谢乔司不动声色瞥了眼,他对气味很敏感,可以闻到房间里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香气。
他从没闻到过,带着幽香,很独特。
秦灼压着嗓音,见到他就瞬间垮下脸:“你过来做什么?这么晚来找我娘子?”
谢乔司被噎住,轻嗤了声:“我又没有龙阳之癖。”
秦灼听到后,脸色稍微好了些:“他现在没力气。”
怎么没力气?是被怎么样了?被亲了吗?还是更过分的事情?
谢乔司面上淡淡“哦”了声:“既然没力气我就不找他了。”
又朝秦灼手里的盆瞥了眼,那里香味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