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,依依是被烧化了的蜡,软软的被他横抱进屋压在了床上。
依依本想说些什么,被他的唇舌追逐着亲吻,整个口腔被他占据,她目眩神迷着,被他吻的节节败退,任由他抽走她的理智和气息。
随着衣衫的薄落,湿冷的空气侵袭着皮肤,依依想起自己这些天一直要找他要说上海的事情,而他避而不见。她委屈的想要说些什么,却好像被他看出了心思,埋头吮着她胸前的敏感,在她水漾的泣啜声中挺进了坚硬的欲望。
“何梓明,你不要欺人太甚了……”
她娇喘的声音在他耳边像催情的药,让他一发不可收拾的蹂躏着她的身体。
山林里如此的清幽,迸发的情欲狰狞着要撕裂这份幽静,而小屋里的他们不敢放肆的发出声音,只能压抑的承受这无边的欲望带来的快乐和痛苦。最后只剩彼此耳边的喘息和轻柔如羽的情话。
中秋的月色很美,这个夜晚如此的美好而短暂,狂浪之后,何梓明克制了自己无尽的贪恋,柔情的抱着她,听她枕边的软语。
“你今天许了什么愿?”他只剩下温柔。
“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她脸上透着尚未褪去的潮红,看着他的眼眸又甜又亮。
“你不说我当然也知道,因为你只有一个愿望。”他惆怅的轻抚着她赤裸的皮肤。
她知道他的难过,用她的温柔缱绻包围着他,让他深陷其中,如痴如醉。
“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觉得我是活着的。“他用大手轻抚她额前湿漉漉的碎发,呢喃着吻着她的眼帘。
“这三年我每天都在等你,想听到你的声音,给我一点希望。以后对我好一点,好吗?”
“嗯。”她柔情似水的应允。
何梓明环抱她的手臂箍的更紧了,便听她说,“只要你不再设法让我去上海。”
他身体的气压瞬间沉了沉,然后听到他更加饱含磁性的声音。
“那我不走了,留在这里每天陪着你。”
她的头枕在他的腿上,白玉纤长的手指隐在他黑密的发从中,指腹温柔的摩挲着,过了许久才叹息似的说,“别说傻话了。”
“我不会再让别人有机会欺负你了。”他深潭般的眸子里映着她的脸,无比认真的说。
“明明就是你欺负我。”她看着胸前绯红的印记,仰在他身上低吟道:“你疯了。”
“那也是被你折磨疯的。”他俯身吻她。
“那你回来这些天都……”依依咬了咬被他吻的红肿的下唇瓣,终究没有问出口。
他用拇指抚着她的唇,沉默而温柔的应对着她的酸意。
依依偏过头去,委屈从眼角流淌出来。
“反正我们是最后一次了,等你和祁小姐结婚后,我再也不会……”
何梓明霍然低头封住了她的话,强势而霸道的把她口中的酸涩和津液一同抽离出了她的身体。
“不会有这一天的。”长长的湿濡的吻过后,他在她耳边说,“我只要你一个。”
依依垂眸掩住眼中酥软的甜蜜,扯了扯嘴角,“你的事我管不着,你不用跟我说。”
何梓明眼角浮着笑意,把她的脸勾过来,“你让刘清远跟林六六说你是他的情人。”
“你的好兄弟又告诉你了?你们真是什么都会分享。”依依轻笑道。
“嗯,我可以把一半身家分给他,可是不能跟他分享你的感情。”他望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。
“你在吃好兄弟的醋吗?”依依眼波流转,轻笑道。
他酸酸的问:“你有喜欢过他吗?”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她不回答他,只玩弄着他的耳垂。
他紧紧的搂着她,“我只想你是我的。”
她凑上去亲吻他柔软的嘴唇,“起码今晚是。”
旖旎的时光过后,何梓明郑重的说,“我不要只有一夜,那以后的日子只能更痛苦,跟我去上海吧,我都安排好了,你不要再拒绝我了。”
依依亲了亲他的鼻尖,“起码我们还有一夜属于彼此,人不能太贪心了。”
“我就是一个很贪心的人。”
“不要再说这些了好吗?你知道我不会变的。起码让我们拥有一个美好的现在,再过一会儿,他们也都该回来了。”她躺在他怀里伤感的说。
“好。”他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何梓明第一次有了倾心相爱的体验,可是快乐的时光太短暂,依稀的人声传来,在依依的催促下,他只能不舍的与她吻别。
第二天依依要先回布坊厂处理事情,何远山和范冶也要回何府。其他的太太们则继续在山上小住几天。依依拿好了行李,放到范冶开的车上,她跟三姨太聊着天,等着何远山来一起走。
不料过了一会儿,看到何梓明和何远山肩并肩的走来,看何远山严肃的表情,好像在说着什么重要的事情。这两年何梓明在上海大放异彩,何远山对这个儿子的态度也大为转变。以前在家的时候放些生意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