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看着花敛寒,眼中有湖光水色氤氲,迷离了敛寒的眼。她嗅到了那一脉清绝孤冷的气息,却夹杂着暧昧馥郁的香。
是谁的心在蠢蠢欲动,又是谁的心在叫嚣。
花敛寒觉得她并不是山中精魅,他才是。
“你怎么了,这么奇怪?”她嗫喏着,心中惶惶。
“我…中了那伥鬼的淫毒,气息不稳,恐伤及修为,乃至…性命。”苏清珩声线低柔,一句一顿附着轻喘。
花敛寒听闻,却好似惊雷掣电在耳畔。
“怎会如此?你修为高深,会着了这小小艳鬼的道?”花敛寒惊诧至极,不敢置信地蹙眉。
苏清珩却没有回答,紧盯着花敛寒说话时翕张的朱唇,好想堵住她的嘴。从未觉得如此焦渴,他是久旱的行者,只欲沽取她这瓢弱水。
他喉咙发紧,好想品尝。这么想就行动了。
手抚花敛寒素颈,不容置疑霸道地按下,花敛寒未曾防备,彻底倒伏在他身上,嘴唇终于触到了久违的绵软,好像花瓣一样芬芳馥郁。
他亦想尝试,是否也如花瓣一样,能碾出汁水。
以牙齿碾磨着她的唇,不疾不徐,慢慢品尝这胭红姝色,如此认真。
“你是狗吗?”花敛寒唇瓣被他叼着,说话含糊不清。
苏清珩毫不理会,他还想探寻这无方的乐趣。
舌尖猝然发力,顶开牙口,他夭矫的舌探入花敛寒檀口,潮湿红润,蝶戏花蕊,俨然是在她口中勾画描摹,捕捉着软香滑腻的丁香小舌,诞液交融。
这一刹那,她脑中一片空白,如置太虚,只有唇上酥麻在提醒着她,还在人间。花敛寒呜咽着,她感觉呼吸都不通畅了。苏清珩怎么这么贪心,好像要汲取她所有的氧气。
金柱倒,山崩裂。时间封缄于这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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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写,害羞啊啊,接下来还有。